2009年6月2日 星期二

年龍上師父母仁波切講授《佛子行三十七頌講記》(六)(全文圓滿)

上師從來沒有把任何人強制在跟前,寫信給你或強制你,就讓你做弟子的。切記,在任何一個時候,要斷棄貪戀是非常重要的。可是,在我們的心目當中,或多或少地會有一些貪心,就比如我的弟子、我的施主、我的親戚、我的朋友等等,想到這些,雖然是嘴上沒有說,但是心裏頭會產生一絲貪戀的,這也是現實的情況。當想到這些的時候,應該感到非常可怕;因為自己內心原來如此不清靜。所以,要經常反省自己,這是尤為重要的事情。然後,不論是在任何一個環境當中對於這個法你要知道,親友方就是不論是自己的施主什麼的,你要是一去施主家,對他產生貪心的時候,別人恭敬你供養你,你就會很自負,這個時候會產生一種我慢心;那麼,可能當施主恭敬的其他人一出現的時候,你的嗔恨心還有我慢心就會生起,內心就不接受他的出現,然後對你的弟子也好親友也好施主也好,就開始產生很多要求,就開始向別人以嗔恨心進行攻擊等等,這樣一來,你所有的功德就都喪失了,你的所謂修行人,所謂修學佛法的人,這一切功德和名字都會蕩然無存。所以說,貪是扼殺一切功德的罪魁。所以在這個上頭,應該非常小心。
要知道,一切都是因緣的合集,不論是親友或者是自己的施主等等,他們會如何,這些都是因緣;應該對任何人都高高興興地作平等的對待,這樣才是正確的。我們對法上應該是這樣的任持。除此之外,斷棄貪戀也是因為我們要知足的緣故。正如戒經上所講的,知足第一富。在任何時候知足都是很重要的。阿底峽尊者他們都是這樣說的。對於僧眾知足尤為重要。何以故呢?少欲知足,為行者之法財。也就是說,你要是真正能夠在任何一個交往的環境當中,都能少欲知足的話,那你就不會產生任何煩惱,那麼功德就會自然地增長;你如果不知足的話,碰到任何外境的時候,你都會對他產生一種貪戀分別和執著。這樣一來的話,各種貪嗔癡我慢的苦就會由此而滋生,從此就墮落到無邊的輪回當中去了。所以這個是非常可怕的事。
這裏不是說比丘就需要這個樣子,對於居士、我們密咒士就不需要如此。對於密咒士、居士這些事情當然也都是需要認真地觀察;但是比丘呢,因為我們舍俗出家,已經遠離世間的緣故,就更應該立誓當一個少欲知足的人,不去收集財物,不去積攢財物,而且不貪執財物,那自己就能夠永遠精進修行佛法,這是出家的法相。因此,任何時候,把握自己的心境,不要對外界產生貪執,這是至關重要的事情,不可以等閒視之的。如果對施主或弟子產生貪執,那麼,邪見或者謗法之罪等等都會從這出現。這是非常可怕的。
如果從這個地方走出來的話,我們就會趨向清淨和安樂。
一定要記住,在法與法之間,上師和上師之間,善知識和善知識之間,只要你沒有產生我慢心,大家都可以和平共處的;但是如果是你貪執了:我的弟子如果跟你學法的話,那不成了你的弟子了?那我的施主如果是怎麼樣就怎麼樣等等。這都是因為我執的緣故,才產生了法與法之間,上師和上師之間這樣的各種不必要的鬥諍。如果這樣的話,都會使眾生對佛法產生巨大的邪見。漢地有沒有不知道,在藏地是有這種情況的。過去,比如說活佛和活佛之間,伏藏師和伏藏師之間,法師和法師之間,堪布和堪布之間,寺廟和寺廟之間都會有各種各樣爭執。這種過失是非常可怕的!有的甚至是因為寺廟和寺廟之間某一種不和,為了一個人的緣故去拎起刀子出去殺人。這不僅是喪失了佛法的根本,而且造成了無邊的過失。這些就是王魔和煩惱魔入心的緣故。
所以,在任何時候,不觀察自己的話,會造成很大的過失。因此,作為一個學習佛法的人,怎麼能夠不觀察自己的心續呢?
所以說,自己能夠生起貪執的任何對境都要斷棄;要是不能夠這樣斷棄的話,那對於法上來講,就會產生很多粗重的分別,如此就會破壞了佛法,破壞了自己的善業。從內心深處觀察自己的過失,少欲與知足,這是一切當中最為殊勝的。在任何時候,都要謹防自續勿貪外境。要能把握自己的心境,在任何時候,能夠對產生貪執的,全部斷棄貪心,並且生起一個清淨心,讓自己經常在少欲知足狀態下,少說話,少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這樣一來,就能保證自己的過失會很少。安安靜靜地來修行,調伏自己的心續,是一切諸佛佛子所稀有的行徑。
所以在修行的時候,一定要謹慎觀察自己的心是不是為名聞利養所動,還有自己是不是真正安住在法上,如果自己學法多年都於法沒有任何收穫的話,就象冷水泡石頭一樣,這是非常有過失的。因此,希望大家真正的好好的觀察自心。特別是對於名聞利養方面,大家尤其是要謹慎一些;如果大家在這個上頭沒有好好的觀察,自己的心逸於外境的話,那很容易喪失自己的功德的。
就我來講也是如此。雖說自己有一些弟子,但是真正地是從內心深處不是為了有多少弟子,或者有多少供養,或者能夠怎麼樣的;要說沒有一點所得心,一點都沒有名聞利養之心的,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就比如說,你們大家拿來供養的時候,你不管供養的或多或少,只要是供養的話就好,供養的我就拿走,就這樣;但是,不會說你必須得供養我,或者必須是要什麼的,沒有這種必要的。又比如名聲吧,好聽的和不好聽的兩者之間,你要說一些讚歎的話,心裏就會很高興的;你要是說一些誹謗呀或者什麼話,心裏會不高興,肯定是這個樣子的,但是沒有專門的取捨,這也是一種自然的行徑。我們在平素的時候,交往任何一個人的時候,都需要這樣觀察的。
做為我們來說,就待在寺廟當中哪兒都不去。這是什麼原因呢?因為,過去的一些大善知識還有諸佛菩薩他們的教言當中是這麼說的:任何一個修行人,都要好好地調伏自己的心,對於一切所顯現的東西,要少欲知足,然後安住在自性當中,好好習法就對了。我們也是儘量在做好這一切的。
比如說,咱們年龍寺這個地方沒有多大個地方,可是在這個地方是非常地安心的,因為在這裏能夠好好地修行佛法,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只是說弟子們能來了也很高興,要是沒有人的話也很好,沒有什麼不同的。但是,有的時候你們會產生一種很清淨的發心、意樂,頌揚上師的功德,然後讓很多有緣的弟子聚集在上師周圍,這當然也是一種法行;可是,這一切都要仰仗過去世的因緣,時機成熟才可以做到的;如果是沒有這樣的因緣的話,你到處去找,到處去強迫別人說,你必須要給年龍上師父母做弟子,或者必須要怎麼樣,這肯定是做不成的;但是,如果他有緣的話,那麼就會產生信心,並且能夠好好地修行的。比如說,有些人聽到上師名字的時候,或者有的人看到照片的時候,那麼他馬上會哭起來,或者有的人會產生很強的信心,這樣的話,就是過去有緣的緣故。只要有緣分,一切事業都能夠成辦的,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如果我們沒有這樣因緣的話,那麼你即使怎麼跟他講也沒有用,你要說起了上師,他說不知道,不清楚這麼回事;莫說是提到了年龍上師父母,或者是年龍寺,你要提到色達縣都不一定知道的;你要說是四川省的話,從地圖上他們也許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因此,一切都仰仗自己過去世的因緣。如果有這樣的因緣的話,一切有緣的弟子都會聚集到周圍的。
就像我們年龍寺,從九五年開始有了漢族人,然後越來越多,像現在我們有了二十多個省市自治區的弟子,就是因為這樣的一種緣故,就是因緣成熟,所以這一切都會自然出現;如果你是故意地專門地去希求一些什麼的話,那是了不可得的。
就以南京王居士來說,因為她的緣故,有三、四百個人皈依了年龍上師父母,並且學習這個法系的法,修行這樣的法,這樣對我們來講,恩德是很重的;但是,另一個方面,也都是有緣的緣故;如果沒有緣的話,我們強迫也強迫不來的。
所以說,在任何時候都要知道,名聞利養這些事情不要去專門希求它,而且自己要好好地防護自己的心境,不要為了名聞利養浪費自己的修行時間。
對於名聲上來講的話,如果是為了希求名聲,是有這樣的機緣的。就拿佛母來講,佛母的父親阿傍大師,他的轉世現在印度--大家都知道的薩迦法王。薩迦法王是很了不起的,我們要去印度的話,當然能夠得到很多的名聲啊、利養啊,不僅是在自己富足方面的利益,而且在利益眾生和佛法中也是有利益的。拿我自己來講,弟弟就是依清貝若紮那,他也是一個活佛,而且在印度也好,在美國也好,這些地方都有很大的法會,也有很多的弟子;而且現在美國這邊,我也有很多的弟子啊親戚啊,也都是很有事業、很有成就的人。他們都是這樣說,你們要是來的話,所有的事情由我們來辦,有任何需要的時候,我們來承辦。都是這樣說的,可是我們從來沒有去過,一步也沒有朝那邊邁過。就是這樣的。為什麼呢?因為我們沒有必要為了名聞利養的事情去做很多。莫說是專門的為名聞,這裏還參加著有利於宏法利生的事情呢。這個時候,我們都覺得自己應該少欲的,在年龍寺這個地方待著就非常地好。即便在外頭能夠得到很多讚歎,或者有很大名聲,或者有很多富足和財寶上的收穫,這也是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成千上萬的弟子有是肯定有的,可是待在年龍寺,待在這個地方這就很好。為什麼呢?因為我們需要的就是一個少欲知足的環境。
我們既然身為你們的上師,那麼就必須自己怎麼說就怎麼做,要言出必行。如果我們跟你們講,你們不要有世間上任何地希求,不要到處跑來跑去,自己老老實實待在一個阿蘭若處好好精進地修法;跟你們說完之後,我們卻到處東跑西顛地,就是為了幾個徒弟呀,或者是為一些名聞利養呀。這樣的話,做為弟子肯定會想:我們上師嘴是這麼說的,實際上還是很貪著名聞利養的。這樣一來的話,彼此就毫無意義了。因此,做為你們的上師,自己也是儘量做到少欲知足,待在自己的寺廟當中;你們能夠帶一個人來,我都非常高興。大家好好地修行。為什麼我們不到處走,為什麼沒有其他的希求呢?因為,我們需要的是讓自己有一個閒暇的舒適的一個修行環境。真正能夠好好修行的話,這就足矣,別的任何事情都非所需。
所以說,你們也要這樣好好觀察自己的心境,對於任何的外界的無常不實的東西,要斷棄對其妄想;對任何事情不要去刻意去追求。要知道,只要你有這樣的願力和因緣,當因緣成熟的時候,自然會展現出來一切的景象,你自己所有需要的都會出現。所以說,你現在不是需要刻意地求什麼,而是需要如何地調伏自己的心境,讓自己遠離一切對名利的貪著,自己安住在清淨的正法當中,斷棄我慢和各種分別,能夠在法上獲得利益。這才是我對大家的希望。所以說,從上師到弟子大家都要認真觀察自己的心境,能夠調伏自己的心續,並且遠離名利。這是對大家衷心的希望。
說柔軟語的支分。頌中說:
即便粗語惱害他人心 亦能毀壞佛子所應行
故於他人不喜之粗語 悉皆斷除是為佛子行
這裏所說的,就是不論是你自己說任何話的時候,應該說柔軟語,因為這是菩薩的法行。以這種柔軟的、大家聽起來非常中聽的、而且是趣入眾生心意的語言來向他們宣說;如果用一些粗語或者是惱害語宣說的話,會使眾生產生煩惱。比如說讓別人聽起來心中覺得不痛快的,還有覺得有刺傷的,或者是覺得非常憂惱的,這種話說出來,對你自己的菩提發心和菩提法行是有傷害的。因此,不論任何時候,對自己的語言都要謹慎斟酌之後再說。說話要說柔軟語,就是這個意思。所以說,別人聽起來不喜歡的粗語就應該斷棄,這是佛子的法行。大家對這個上頭一定要注意。因為,往往就是在說話的時候不小心,比如說看到別人的一些行為,你抱著煩惱心來說的時候,會讓別人聽著非常地不高興;那麼,菩薩說的是正直語,是柔軟語,讓別人聽起來是悅意語;能夠深入他的心間,能夠滋潤他的心田。如果是這樣的語言,就是非常好的。
就像平素對大家要求的,所謂年龍法流的弟子應該是怎麼樣呢?自己說話的時候語言應非常的柔和,而且真實直爽。是這樣的。你的自相續調柔而清淨,這是對咱們年龍弟子的要求。
平素的時候,我們大家要好好的觀察,看看說話是怎麼樣的,做事是怎麼樣的。像寂天菩薩說的那樣,以歡喜的容顏面對別人,以慈悲的眼光來看著別人。就是說,你跟人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慢慢地講,輕柔地跟人說話,不能瞪著眼睛看著別人,這個樣子是不行的。
就比如說我們在漢地的有些習慣是非常好的。在成都的時候,有很多漢族人都是非常好的,性情非常調柔,說話幹什麼也非常懂得禮貌。這是很好的。像打電話的時候,接起電話先說一聲:喂!你好!打完電話還說一聲再見。這樣非常有禮貌。這是很好的。而在藏地,這些觀念就會差一些,藏族人見面之後,互相說話或幹什麼很少有這樣禮貌的用語,有時因為說話的緣故,起了嗔恨心,互相的謾駡,並且動刀子來實現這種嗔恨。這是非常不好的。大家說話的時候互相都非常尊重,這非常好。比如對居士來講的話是某某居士,對上師來講是某某上師等等,這樣都非常好,活佛也是什麼什麼活佛,這樣來稱呼,大家都很懂得敬重別人、尊重別人,這本身就是佛菩薩的一種善法,這是一種功德。因為你所說出來的語言能夠趨入眾生的心間,然後他聽起來非常的歡喜。
我們都應說禮貌、恭敬、能令別人聽起來歡喜的柔軟語,不說令別人聽起來不歡喜的粗語這類的話。粗語主要分成兩種:一種是粗語的粗語,一種是柔軟語的粗語。當然,對面見了就罵人的時候,粗語是有的了;但是,還有另一方面,就是說起來很柔軟的那個罵人話,這是最氣人的了。就是這個樣子。就比如說有一個人本來不認識字,可是,你面帶微笑的,滿臉堆笑的看著對方,然後說的卻是:啊,你真是了不起、很有功德,你真是博通經藏啊!這樣說,別人心裏是非常惱火的。這種粗語是柔軟語當中的粗語,這個是既羞人,也是非常可惡的,所以說是應該注意斷棄的。像我自己的脾氣就不太好,經常喜歡罵人,不管是當官的也好,有錢的也好,還是什麼人也好,見了之後想起什麼直接就說。脾氣是這個樣子;但是,因為學習佛子行的緣故,也慢慢調整。就比如說,有人來了問候一聲辛苦了,有的時候,滿臉微笑非常柔和地跟對方說:你辛苦了!這樣地說,但有的時候有些人他不懂得這個樣子:瞪著眼睛說你辛苦了!這樣的態度別人會嚇一跳的,根本不是這樣的問候吧?所以說,在任何時候,都要注意自己的說話方式啊,還有自己的行為啊,各個方面都要小心一些。
就像在一個續經當中是這麼說的,菩提薩垛的法行,需要具足一種正確的作意的,他的語言應該是非常輕柔的。就比如說,在一個美妙的蓮苑當中有蓮花,還有蜜蜂,同時也有不淨。那麼,我們所應取的是清淨的東西,不淨的東西是應斷棄的。
一切的言語當中,有真實語、虛假語、柔軟語、粗魯語、賢善語、邪惡語,我們應該取的是真實語、柔軟語和賢善語,而應斷棄的是虛假語、粗魯語和邪惡語。
我們在任何時候調整好自己的心境是很重要的。寂天菩薩在《入菩薩行論》當中是這樣說的,“如果你以粗語傷害到別人的話,就證明你的菩提心沒有真正的生起,而且你的心尚不柔軟。”所以說,在任何的時候調伏自己的心是至關重要的事情。那麼,平素觀察周圍人們的時候,也要對大家都非常的隨和,互相的善解對方的心意,而且對對方都要非常有益的進行交往,這樣就非常地好;但是,如果瞪著眼睛粗聲惡調地來往,就是非常不好的,這既損害佛子的行為,而且又使自己道德喪失,因此,這是應該斷棄的行為。這個大家應該知道。
當然了,斷棄粗語最主要的是斷棄我們心中對別人的我慢。所以,調伏自心中的我慢,對自己所學的法增強信心,對眾生產生愛敬之心,要視一切眾生如父母、為大師一般,然後,你以輕柔語與大家交往,這就很好。
像阿底峽尊者他們都是這樣說的。“平素的時候,我們要想不造口業的話,儘量少說話。”當然了,所謂少說話並不等於說別人問你什麼問題了,你好像跟誰生氣一樣的扭過頭去不理他,然後回過頭冷不丁冒了一句:我怕說了傷害你的話。這也讓人覺得是非常不善妙的事。因此,作為一個學習菩薩法行的人,語言上應是真實而美麗,就是你用非常輕柔的語言說出來非常美麗的文詞,使別人聽起來非常中耳,而且非常合他的心意,又能對他有意義,使他改變了惡習、趣向善法,如此的話這是菩薩的語言。
但是,如果你自己說話的時候,就是粗語、惡語、顛倒語,這樣的話,使別人產生了嗔恨心,這樣,你既傷害了自己的法行,也傷害了別人的心境。所以,善護他人心念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說話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如果太少了,人們覺得你好像生氣了一樣,表情也太嚴肅,那樣很可怕的;如果說得太多了的話,又好像一句話反反復複、沒完沒了似的,聽起來耳朵都好像起了繭子了,這樣一來人家不想聽,這兩樣都不好。因此,語言一定適中。一定要懂得如何運用語言,說出來美麗,聽起來又讓人特別地高興,又能夠對他有意義,如此的話,這是我們菩薩的法行了。
我現在話就有點太多了,因為年紀大了的緣故。小的時候根本沒有這麼多的話,現在老了就喜歡多說了。這就像那機器一樣,機器新的時候,你按鍵按下去了,它才會轉動的;有點舊了之後,你還沒按呢,他自己就響起來了。像我們老了之後就是這樣子,沒等別人問什麼問題,我們就不斷地說,不斷地說,絮絮叨叨地說。 1 在任何時候,大家要記住了,就是自己經常要講輕柔語、清涼語、美麗的語言,還有善語、真實語、爽直語,用這樣語言來跟別人說話,跟別人交往,這樣對大家都好。
千萬不要說話時抱任何嗔恨心,也不要像放的破舊的機器一樣絮絮叨叨,所以輕柔和藹地、簡潔明瞭地講話,不以惡目視眾生,就這樣面帶微笑、非常坦然、真誠地用柔和的目光看著對方,這樣來說話就非常好。這些方面大家當然都知道它的分寸,所以說希望大家盡力而為之。
3、現在講的是如何斷除煩惱的支分。
頌中說:
成無明習對治亦難轉 念知士夫當持對治器
貪等煩惱初念才生起 當下剷除是為佛子行
在任何一種外境現起的時候,如果我們發現產生對外境的貪執,並由此產生貪嗔癡各種煩惱的時候,須知,如果時間一長,它就會變成一種習氣,即便是對治也非常不容易;就像一個病剛產生的時候去治的話,就非常好治一樣,我們發現自己心中產生煩惱的時候,就立即以正知正念來予以對治。一切的修行當中,調伏自心乃最勝。如果調伏的話,應以正知正念來調伏自己的心境;那麼,這個時候要把自己一切的煩惱視為敵人;如果見到敵人的時候,是需要用武器來消滅敵人的;所以,我們煩惱現起的時候,也要以正知正念這個武器來把煩惱敵消滅。這樣,時時刻刻來觀照自己的心境,當貪嗔癡等等煩惱剛剛生起的時候,當下發現,並且就好像是看見敵人一樣,馬上把它消滅了,這是佛子的行為。
如何對治煩惱呢?我們平素的時候,很難發現自己的心處在何種的境界上,往往難以產生一種比較明確的分辨;那麼,就需要我們恒常保持正知正念,發現了自心對外界任何事情產生貪執,馬上消除才行。就像阿底峽尊者所說的,如果貪嗔等煩惱出現的時候一定要馬上對治它,如果忘失了正知正念的話,煩惱就從此得以增長;所以要經常調伏自己的心境,要觀察自己的心是否於外境產生貪執。
《入菩薩行論》等書上也都是這樣講的,如果自己心中產生了對外境的執著的時候,要馬上知道以何因緣產生執著,執著的自性為何,煩惱是由何而來,應該如何破除等等。這些都要知道的。還有像其他續經上,像阿底峽尊者他們也都是這樣講的,在任何時候都應該善巧觀察自己的心境,倘若自己的心被外境所迷亂的時候,馬上知道這是執著,立即就像對待敵人一樣把它給消除了,煩惱消失的時候我才可以放鬆。這當中所說的一切都是比喻,但是意思呢,大家要清楚的,目的就是如何調伏自己對外境的粗重執著,執著產生的時候,煩惱就由此產生。因此,對治煩惱是非常重要的。比如在外境上產生了善、惡、是、非等等執著的時候,當下觀察它的自性,然後你用各種方式來對治它,使煩惱消除。
無著菩薩也是一直這樣講的,“如果我們的心喪失了正知正念的時候,就會被煩惱所持;那麼,當下發現的時候,當下就以對治的方式消滅它。”
所以說,不論任何時候,我們都要以正知正念來都攝自己的心境,對外境是否在執著,煩惱是由何而生的,以何方便來對治它,這些方法都要從自己的心性上來成熟,時時刻刻非常謹慎,在謹慎當中來把握這種正知正念的話,一切煩惱所生之境就會被破壞;經常來都攝自己的心境,對任何的煩惱讓它不出生,讓它不延續,初念生起當即斬斷。
仲敦巴也是這樣講的,他說,“如果不能夠對治煩惱的時候,執著就會轉而力量增勝;因此,應於煩惱出現之時,當即斬斷,這是最勝的一種方式。”
所以說,大家在任何時候都攝自己的心境,觀察煩惱的出現和它的原委,然後去對治它,這是佛子的行為。
4、就是綜上所說之義講說具足正知、正念,饒益有情的支分。頌中說:
總之于何威儀作何行 自問己心此時是何等
時時具足正知與正念 成辦他利是為佛子行
我們應該如何才堪稱為佛子行呢?你自己現在做的事情是什麼樣子呢?是利益眾生的嗎?要觀察自己的心境,念念之間是否具足正知與正念具足自他二利?
在我們修行佛法過程中,要發世俗菩提心,希求解脫道,為了利益一切等空眾生的緣故。自己精進修持佛法,要有一個最殊勝的助道,那就是正知與正念。如果沒有正知正念攝持的話,一切行為都很容易趨向偏墮。因此,具足正知正念,在修行過程中是必不可少的。
如何為正知呢?那就像續經上所講的,正知就是徹見一切諸法自性並且自己能夠安住於自性之中;
什麼是正念呢?正念的意思就是法與非法能夠善於分別,能夠堅持調柔自己的心續。
無著菩薩是這麼說的,倘若經常有正知正念在調伏自己心續的話,煩惱就不會生起。任何時候都能讓自己的心安住于清淨之中。當心外逸的時候,你自己能夠發現它,而且能夠收回;當你的心執著的時候,發現它並能夠摧毀;因為有這樣殊勝利益的緣故,所以說,正知正念是一切修行當中的精華。
還有一位菩薩也是這樣說的,我們自己在修行的時候,正知正念是必不可少的利器;喪失了正知正念這種利器,自己在修行過程中將無可支撐;所以,修行的根本是靠這種正知正念來維持的。
那麼,你是否在利他?你是否在行為當中具足了佛子的行徑?自己要做經常的觀察。比如說在我們平素的生活當中,自己的心常外逸的時候,你馬上要想這是利他的心嗎?還是一種執著?如果是執著,自他二利將具不得成,因此,需要認真觀察,馬上剷除。果如是,你的心馬上又回到清淨上,這是一種清淨的意樂。所以說,我們經常觀察自己的心,用廣大的菩提心來攝持自己的心境。現在是為了一切眾生的緣故來修學佛法;於一切法與非法善於分別取捨,而且心常住於正知正念之中,讓自己的心不外逸,安住於法。這是一種非常好的修行方式。所以說,自己要經常如此的觀察,如此的安住,這樣也能使自己經常安住於律儀當中,雖然沒有那麼多一條一條的說法,但是能夠這樣把持的話,必然與律儀相合,那麼,這樣一來就必定趨向解脫。因此,具足正知正念的利他行是一切佛子稀有的行徑。
5、是修學善根回向的支分。頌中說:
如是精進所成善業眾 為除無量眾生之苦痛
仰仗三輪清淨般若智 回向菩提是為佛子行
我們所做的任何善行,無論是在修行佛子行也好,發菩提心也好,一切的善業都攝集一處,為了一切六道如母眾生出離苦海的緣故,依靠這個能、所、所為三輪體空的證悟無我的甚深般若智慧的力量,成就自他二利。為一切眾生成就無上佛果,使自己所造的一切善業都不空耗,而且能夠令它增長,從而成就究竟菩提而做回向,這是一切諸佛佛子所做的行為。如是行為乃具足一切功德,並令一切功德不喪失且不斷增長的一種稀有的法行。
修行回向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在一切的修法當中,回向都是非常重要的。自己在修行任何善法的時候,心中沒有一種回向心,這個善業就會窮盡;因此,讓這個善業能夠增長不壞,並且能夠遍滿的話,就要有一個真正的回向心。
那麼,什麼叫真正的回向?就像《維摩詰經》上所說的,像一滴水溶入大海當中一樣,到大海沒有乾涸之前這一滴水也不會乾涸,我們的善業也是如此,哪怕只是絲毫的善業,如果回向無上大菩提的話,直至未成菩提之間它只能增長,不能消失。因此,回向功德是無量無邊的。
在回向當中,應該具足三輪體空的這種智慧。我們正做善業的時候要用無執來任持;那麼做了善業的時候要用無願來任持;在做善業的這件事上要用無相來任持,這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能夠這樣攝持的話,這種善業就稱為一種真正無漏的善業,就可以回向無上菩提並且令它增長不壞。
像其他的經續當中都是這樣講的,如果善於回向的話可使自己的功德增長。因此,我們要善於回向才行。
那麼回向最重要的是什麼呢?就是對於善業無貪執的任持,從內心深處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善業都了無貪執,回向一切眾生,眾生都能得到自己所修行的那種善業,這是回向的支分;回向的時候,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善業都攝集一處,為除眾生苦的緣故作回向;在我們的大乘法行當中,大家在回向的時候能夠以無緣無執之心來攝持,比如在覺性當中善護於覺性本來自性面目的話,這是列入大圓滿回向當中的;即便我們不能這樣做到的話,相順分也是應該生起的。相順分就是以世俗諦菩提心當中願菩提心來任持。比如說我們所做的任何善業,隨做任何善業都全部攝集一處,為使一切眾生出離輪回苦的緣故,為自他獲得究竟菩提果的緣故而做圓滿的回向,如果能夠這樣回向的話就稱為相順分的回向。
回向的時候應該念誦,像《普賢行願品》也好,或者是像任何一種廣大的願詞也好,像過去、現在、未來三世一切諸佛一樣,所做的一切善業都攝集一處,為一切眾生成就圓滿菩提的緣故,而做圓滿回向。如果自己能夠生起這種真誠意樂的話,這是相順分的。比如說像《普賢行願品》中的“文殊師利勇猛智,普賢慧行亦複然”那樣,我們也要做這樣圓滿的回向。那麼,只要有善根清淨之心,任何一種善業都要回向;我們現在尤其重要的是剛做完善業馬上就回向,這是很重要的,否則自己再摻雜後念分別的時候這種善業就會退失或者力量變得非常的薄弱,那時再做回向,所回向的力量就不會那麼廣大。因此,回向是為了使一切功德能夠增長廣大,不退不壞不虛耗的緣故所以才做回向的。這時,我們也要以清淨心這樣的去做。任何一種善業都要做圓滿的回向,這是回向當中的一個支分。
那麼回向的目的何在呢?回向一方面是自利,一方面是利他,這是回向的自性。所以大家修學善法,不忘回向是非常重要的。
就像聖者所說的,“若令功德不退失,修行回向是首要”,從內心深處要對一切善業了無貪執,而做這種廣大的回向,這是一切諸佛佛子稀有的行徑,而且是我們現在隨學的一種法行。
那麼回向當中最重要的,即使是不能做勝義的這種回向,至少是相順的這種回向一定要圓滿完成的,哪怕僅僅是四句頌詞。所有帶有回向大菩提的願詞都是一種回向的支分,只要你以清淨意樂心來發心任持自己所有的善業,並且回向到眾生成就無上菩提的這個事情上的話,統統列入到回向的支分。所以希望大家由衷地從內心深處對自己的善業了無貪執,把一切善業回向一切等空的眾生,那麼這個是諸佛佛子稀有的行徑,也是我們所應隨學的稀有的行徑。
第三部分:尾義
以下四個頌詞是本論的第三部分――尾義,具足四種圓滿的結尾,而做總回向的支分:
追隨一切經續論典義 以及一切正士之所雲
將諸佛子所行三十七 為利學彼道者而著成
這是無著菩薩說的,《佛子行三十七頌》並不是根據自己的分別心而造作的,而是根據三世如來的經、續還有乃至一切大乘善知識他們的論點,依靠所有的善知識他們自己所修行的精華,把這些攝集一處,把一切佛子行歸納成三十七條,為了利益那些修學無上菩提道的人,安住於學習菩提道當中的一切隨學者,所以才著成文字。
智慧低劣所學寡少故 未作智者所喜之詩文
然依經及聖士所說語 想此佛子行論無違亂
無著菩薩說,因為我智慧非常低劣的緣故,不能夠博學多聞,精通三藏,沒有那種智慧,所以這個時候,我沒有能力寫成大智者所喜歡的那種詩句呀,文章呀讓大家看起來非常優美;但是我考慮呢,是根據經書還有大乘至聖諸佛菩薩語言的緣故,想我所寫的這個論著是不可能有什麼錯誤的。只要這樣奉行,一定是一個準確無誤的解脫道修行者。這是造頌者自己的謙遜和自信。
然則佛子廣大諸法行 乃是劣慧如我難測境
若有相違未釋罪咎生 祈請一切聖士住寬忍
雖然說無著菩薩他認為自己所寫的句論是沒有什麼錯誤的,但是他又說,這裏面肯定是有對於一切諸佛菩薩廣大的行為,不是像我這樣智慧低劣的人能依自己的分別心和妄想所能猜測出來的,所以在這個所寫的過程當中倘若出現與佛子行、與佛的甚深殊勝正見與究竟解脫的這種功德產生一些相違的地方,還有與詞、句、意互相之間沒有獲得一種正確的解釋等等,如果產生了各種罪咎的話,希望一切的聖士寬忍原諒我。
最後四句頌詞為作者做圓滿的回向:
由此所生善業令眾生 仰仗殊妙勝俗菩提心
願成不住有及寂邊者 與尊怙主觀音悉同等
最後就是說,我造此頌如果有少許善業的話,那麼就像一切的諸佛菩薩聖士所說的那樣子,為了不貪執於自己的利益,而且為一切眾生都能夠成佛的緣故,把一切的善業回向于眾生,令一切眾生都能夠成就究竟的佛果。
那麼這當中是仰仗殊妙的、能夠見到一切諸法真實並且以大悲之力作為基礎的世俗菩提心,以及現見一切諸法無實、現見無我智慧、空性等持這種勝義菩提心,因為這兩種菩提心所成就的緣故,以甚深般若智慧之力於一切輪回當中不住的這種自性,那是因為大悲之力于涅槃邊也不住的;那麼這樣的一位聖者是誰呢?那就是能夠於世間做救怙,一切諸佛菩薩大悲的自色--大悲觀世音菩薩。那麼,願一切眾生能夠因為這種世俗和勝義菩提心的緣故,及甚深般若的緣故,都能夠成就觀世音菩薩一樣的果位。這是一個究竟圓滿的回向。這是最後的回向。
大家要清楚,無著菩薩所講的這些詞句,不是說真的有什麼錯誤,而是謙虛的語言。
雖然說無著菩薩他在謙虛,而對於我們來說就沒有辦法那麼謙虛了。我們這麼多天以來一直在講述,但由於時間的緣故不能廣講,講的時候用優美的語言講頌,講廣大的教證和理證這是完全可以的,但是確實因為時間的緣故,就用通俗講話的方式給大家做一個大概的攝略的講解,希望大家心中有所得,並且安住於真正菩提心當中。倘若在講法過程中產生任何的過失,我面向所有僧眾也好,密咒士也好,還有一切居士們面前,以非常懊悔之心,髮露懺悔,希望大家住於寬忍。如果在講法當中產生任何的絲毫的善業,也是願一切的眾生都能成就無上菩提,以甚深般若智慧斷除一切煩惱執著,能夠依靠大悲心的緣故,令一切眾生都能於解脫之中獲得安慰,為了這種目的,為了成就如來的果位,就像文殊師利菩薩還有觀世音菩薩等等一切諸佛菩薩如何做回向,我們現在也做如是圓滿的回向。
此乃為利自他故,由宣說教理之僧人無著 (薩迦•妥美桑波大師)著筆于水銀寶洞之中也!
(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因為上師父母仁波切講的時候引用很多的經論,而這些經論很多不是平常咱們都會的,所以說在翻譯過程中,只能把其中大概意思說出來的,丟失和漏掉的在這當中也是非常多的,這在大眾面前髮露懺悔。然後把上師父母仁波切今天講法的一切功德和大家聽法的一切功德,乃至於一切諸佛菩薩還有一切三界六道眾生三世所積的善業攝集一處,為了一切眾生成就圓滿菩提的緣故做圓滿回向!)
回 向 偈
具德根本無上大寶師 安住於我心間蓮月輪
祈請大恩門中隨攝引 身口意三悉地使我成

吉祥上師解脫諸勝相 乃至刹那邪見亦不生
所作悉見善巧大虔敬 願師加持無餘入我心

一切生世與我清淨師 受用正法吉祥不分離
五道十地功德極圓已 大金剛持佛果願速證

願以此福于佛一切智 證已能敗一切罪怨敵
生老病死惡浪所覆蔽 世間有海眾生盡永離
以此珍貴善妙資糧力 眾生恒于正法不分離
究竟圓滿自他二利已 法鼓猛震世間極嚴麗
大覺教法廣遍極增長 一切有情安樂且欣怡
晝夜諸時修行殊妙法 惟願任運成辦自他利
從于普賢金剛大持始 乃至大恩根本上師間
為利眾生任發何誓願 彼等一切自他願成辦
吉 祥 圓 滿!

年龍上師父母仁波切簡介

當代甯瑪派大伏藏師年龍上師父母:南卡朗巴仁波切是蓮花生大師的化身;多羅黛臥空行母是依稀措嘉空行佛母的化身。他們乘願再來,悲心廣大,堪為南瞻部洲有情眾生之依怙。(注:蓮化生大師是阿彌陀佛、釋迦牟尼佛、觀音菩薩的共同化身)。
據蓮師伏藏授記,年龍上師在吉祥莊嚴劫本初怙主鼓因王佛前,為大婆羅門菩提伽羅;屍棄佛時代為摩訶菩提尊者,在毗婆屍佛時為代哇那美尊者;在迦葉佛時為切悟嘎迷敖尊者;釋迦佛時為天眼第一阿那律尊者;蓮花生大師時為阿舍黎南喀娘波等等。
年龍佛母在法身界中為普賢母,她的圓滿報身為哇
河,化身為依稀措嘉空行母等等。
佛父在童年時即具足無量悲心,當見到有人殘害生靈,便心如刀割,而盡其所能以作救護。曾親見釋尊及蓮花生大師、文殊師利等本尊。對於中陰境界眾生的苦樂,以無礙的天眼洞察無餘。上師初學文字時,示現無師自通之智慧神變。佛母自幼即深知輪回過患,不僅沒有貪染世間的習氣,而且生具無緣大悲,對於三寶信心堅定。後曾因個別眾生之因緣成熟而示現各種神變為作調伏,如:以期克印制止巨石滑落,拯救數十餘人生命的神變等等。
一九七八年,上師父母隨往世因緣與願力,以及阿旺洛珠聰美仁波切(即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上師)再三勸請,開始了共轉法輪的法行。
上師父母常住四川省色達縣年龍寺,依甯瑪巴噶妥派實修之宗風,堅持半年閉關修法,半年傳法利生,以伏藏傳承為主攝授弟子。一九九五年,上師父母與漢族弟子結下最初的法緣,八月,為首批漢族弟子開啟了深密大圓滿口授之門。
一九九二年,西藏桑耶寺重修寶塔時,因魔力所致,塔石一再崩爆,不知何故。後經查閱,在蓮花生大師授記中曰:只有蓮師化身再來,才能修成。此時,正巧上師來到了桑耶寺,便念經加持,塔石不再崩爆,寶塔圓滿修成。上師來到了桑耶清浦,並在一塊岩石上踩入足印,堪為末世眾生增上信心之聖跡。
上師父母為調伏攝授眾生,曾方便善巧示現了許多不可思議的神變,如:八十年代末,于吉祥多門寺傳法時,法器自然漂浮空中為五十人灌頂加持。一九九一年,于熱貢迎請吉祥天母現量降臨,致使數十人被唐卡像引導奔走。弟子請為依稀措嘉佛母之塑像加持後,佛像自然增大等等。
上師父母發大誓願,要將以伏藏傳承的深密大圓滿之實修教授傳向整個南瞻部洲,使一切有緣眾生都趨於解脫。


上師住世祈請頌

有寂無畏斷證悉圓滿 顯現所化敬仰知識身
殊勝引導吉祥上師尊 請師享年本體無量壽
所作事業現如日月光 眾生福德精熟如虛空
同時聖教水生盛開已 五濁惡世癡暗願永盡

佛母住世祈請頌
愛瑪火!三身勝者獨母空行尊 為化此界示現女子形
開啟無邊利樂門至友 至誠祈請多羅黛臥足
粗身成熟不壞清明點 動盪業風悉入都帝中
散漫尋思成熟法身性 與您緣成平等求加持
身俱無變七類金剛法 請師享年如佛無量壽
賢善事業七馬光明鬘 願於輪回虛空悉周遍
此二篇《住世祈請頌》是阿旺羅珠宗美仁波切(即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上師)專為年龍上師父母而作。

(全文圓滿)
年龍上師父母仁波切講授《佛子行三十七頌講記》(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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